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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,”陈阳紧握茶杯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,这小小的杯子承载着他全部的怒气,“但暂时只能到这里,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。”
话虽如此,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如何让邹老板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,这种算计不仅是对自己专业能力的挑战,更是对他在江城地位的公然挑衅。
柱子在旁边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这种小人物也敢冒犯陈哥,简直是不知死活。
“反正今天哥已经点那个老家伙了,”柱子语气中充满了对陈阳的崇拜和对邹老板的不屑,脑海中已经勾勒出邹老板未来凄惨的模样,“他要是再嘚瑟,就别在江城待着了。”
“真是便宜这个老家伙了!”秦浩峰狠狠拍了一下桌面骂道,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一下,“等我找到机会的,我非得好好收拾一下这老家伙不可。这老东西就是个墙头草,见风使舵的主,今天抱这个大腿明天抱那个大腿,早晚得把自己玩进去!”
“糖豆,”柱子在旁边摸着下巴看了一眼秦浩峰,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,“我觉得这老邹有一句话说的对,未必是他把事情宣传出去了,很有可能是卖物件的人宣传出去的。这卖物件的人,是个什么人呀?圈里人?”
秦浩峰听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,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,“还真有可能呀!卖物件的就是那个中年人……”
“哪个中年人?”柱子眉头一挑,略带不耐烦地追问道,“中年人多了,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呀?你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的,跟个猫逗老鼠似的。”
秦浩峰神秘兮兮地往前凑了凑,压低声音道:“就是那个丢孩子的中年人。”
说着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柱子,又瞥了眼陈阳,“哎呦,你们不知道,他这次来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突然停住,摇了摇头,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“啧啧”声,脸上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。
“你倒是说啊!”柱子急得直搓手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卖关子?”
“事情说来话长,”秦浩峰正了正神色,“这个中年人啊,上次来的时候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这次来却是西装革履,腕上戴着名表,一看就不简单。最关键的是,他身边还跟着一名漂亮女子......”
“是谁?”陈阳和柱子同时吃惊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吃惊。秦浩峰点点头,神色凝重地将前几天那个男人来卖物件的经过娓娓道来。随着秦浩峰的叙述,陈阳的眉头越皱越紧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茶杯边缘。振丰和刀疤在一旁不时补充着细节,让整个事件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。
茶水在杯中早已凉透,陈阳却浑然未觉,他的思绪已经飘向了更远的地方。这个男人的举动,就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了层层涟漪。微微眯起眼睛,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,“这家伙真是觉得自己行了!”
这声冷笑中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,愤怒、不屑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。陈阳心里清楚,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,得好好谋划一番。他决定先将这件事情暂时搁置,等待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再出手。毕竟,有些事情急不得,就像煮茶一样,火候到了自然就香。
第二天下午,他带着满腹心事登上了开往沈城的列车。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节奏分明,列车飞驰的窗外,景色飞速后退,但他的目标却越来越清晰。
到达沈城后,他没有丝毫耽搁,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高唯中的号码。电话那头,高唯中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。没过多久,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陈阳面前,司机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,将他接到了高唯中的家中。
走进高唯中的住宅,陈阳环顾四周,这栋三层小楼虽然不算奢华,但处处透着一股书香气息。客厅里摆着几件古朴的红木家具,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,倒是与高唯中这个当官的身份很是相称。
“哎呀,陈老板来了!”还没等陈阳细看,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。高唯中穿着一身休闲装,笑呵呵地从楼梯上走下来,脸上的笑容比往常更加灿烂。
“让您久等了。”陈阳微微欠身,却被高唯中一把拉住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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